许佑宁知道这个东西，是康瑞城专门给沐沐防身用的，让他用来解决一些比较小的麻烦。幸好她足够固执，不愿意听教授的话马上处理孩子。

就算她可以对付穆司爵，现在她也是“鞭长莫及”。相宜似乎是缓过来了，慢慢地不再哭，靠在妈妈怀里蹭来蹭去，偶尔奶声奶气地撒一下娇。

“你这么希望那个姓周的老太太回去？”康瑞城多少还是了解沐沐的，很快就猜到一个可能性，问道，“你很喜欢那个奶奶？”阿光犹豫了片刻，还是问：“佑宁姐，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
“薄言告诉我，简安怀孕的时候，吐过之后脸色会很不好。”穆司爵固执的问，“你刚才是不是吐过？”沐沐却始终耷拉着脑袋，也不哭出声音。

她不是不想留下来，而是不敢，她怕看到穆司爵崩溃心碎的样子。康瑞城不甘心，亲自搜了一遍书房和主卧室，只是在主卧室发现一些许佑宁的衣物和日用品。

“你不能。”穆司爵冷声说，“除非你拿出同等的条件和康瑞城交换。”如果外婆去世的时候，穆司爵第一时间向她坦白，她或许会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