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你放心走，我一定会查出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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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
“祁雪纯。”
众人笑了，既为女孩是个足球运动员感到稀罕，又为她的坦诚幽默。
“司老先生找你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在这段时间里，她只要拖延时间就好。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，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，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，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，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说实话，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，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。
她伸一个大大的懒腰……嗯，手脚感觉触碰到什么障碍物。
说着，他发动车子，“想吃饭是不是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