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,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,“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。”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,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。
那些名,那些利,都比不上她一个无心却亲昵的动作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苏简安愣了愣这角色反转了吧?
苏简安仔细想了想,确定自己没做什么丢脸的动作,这才松了口气:“李婶说他不怎么会收拾,我就,顺便帮忙而已。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苏简安仍然低着头:“看到了。”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
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苏亦承。
滕叔愣怔了一下,旋即笑了:“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。简安,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,就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,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哎?陆薄言这是在为她服务么?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那时他一点都不希望简安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