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“你不吃？”她问。

“我都说了这么久，你才说没听清，”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去饭馆里吃饭，吃完了才说菜咸，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？”在妈妈心里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，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。

符媛儿：……离开化妆间的时候她就自在多了，然而没想到，他在车边等着她。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愁，她该怎么跟妈妈解释，爷爷出国的事情呢？“他当然不能反驳……”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……

再晚一点，她担心自己缴械投降。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”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，“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，再说了，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，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。”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“刚才太太在门外跟你说什么？”他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