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她仍站着不走。她冷冷抬眉：“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，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，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，就算删除了，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。”

程申儿气恼，想着自己辛苦谋划，绝不能就这样输给祁雪纯。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，冲助理耳语几句，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她刚在预订好的包厢里坐下，便有人将消息发到了司俊风这里。

她用手指一抠，奶油还十分新鲜，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
程申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，心里充满担忧。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
“你干嘛？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，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……可她实在想不明白，他什么时候，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