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半强迫。

走法律程序，意味着公开。

萧芸芸正想道谢，就听见徐医生接着说：“等你拿到资格证可以主刀了，我们就可以轻松一点了。”

苏简安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萧芸芸：“何止是不错，简直好到不行。”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：“如果是最后一个可能性，告诉穆七，再告诉穆七许佑宁一直都知道害死她外婆的凶手是康瑞城，她回康瑞城身边是为了报仇，估计穆七会瞬间疯掉。”

其实从江烨生病那天起，事实就不允许他们乐观。

原来心如刀割是这种感觉。

“就算你猜对了，许佑宁生病也轮不到我们来操心。”沈越川输密码验证指纹，套房的大门应声而开，他进门后，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，“先这样，明天见。”

沈越川赶到的时候，秦韩倒是清清醒醒，萧芸芸已经是一副迷迷|离离将要倒下的样子。

二十几个姐妹，两人一组，从楼梯一直排到洛小夕的房门口，像设置关卡那样，整整设了十二道，三个伴娘站在最前面，守着第一道关卡。

江烨来不及应声，眼前突然一阵昏黑，他毫无预兆的失去意识，晕倒在家门口。
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，埋头到陆薄言怀里，用力嗅了嗅：“你才是那个应该马上去洗澡的人呢！身上都是烟和酒的味道！”

可是，许佑宁说得没错，他高估了自己，她根本不愿意在他身边多呆一秒。

“不是。”萧芸芸摇了摇头，“你们误会了，我只是走错路了。让一让，我要回去。”

江烨就这样在医院住下来，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的检查，主治医生不断地和各科专家会诊他的病情，有时候告诉他一些好消息，但偶尔也会带来不好的消息。

“因为……”憋了半天，萧芸芸也没憋出一句什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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