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保护她，也够拼的。

严妍轻叹一声，她没想到，符爷爷对程子同竟然这么恶劣。

“符小姐，你良心发现，终于愿意真心对程总了，但你已经从他这里得到了太多，你不可以再索取了。”

音乐声再度响起，伴随着DJ的声音：“大家一起喊，严妍，严妍！”

符媛儿也跟着一笑，心里却涌出一阵阵的酸楚。

“符记者，你应该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，”屈主编循循善诱，“如果他们悄悄离婚，将财产分割了，等于股民们的财产被人偷偷分割。如果我们提前曝光，不但让股民有所防范，也能让杜明受到教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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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进行到一半，朱晴晴对这东西不满意，所以才大发脾气离去？

程子同愣了愣，忽然意识到她在跟自己撒娇。

符媛儿微愣，顺着司机的目光，她瞧见车子的后视镜里，程子同站在原地。

众人抬头望去，果然，吴瑞安骑上了精心挑选的好马。

到时候只怕他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杜明鼓起勇气问：“陆夫人，这……这是陆先生的意思吗？”

季森卓目光微怔：“她怎么说？”

“为什么想走？”她问，“因为程家吗？”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