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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三个字，让许佑宁的想象一下子破灭了。
“那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苏亦承一个吻落在洛小夕的脸颊上，声音低沉悦耳，“只要是你生的，男孩女孩都可以。”
“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分寸？”苏简安被陆薄言气笑了，“你在跟他们说什么？”
穆司爵悠悠提醒许佑宁：“念念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。”言下之意，小家伙还很好忽悠。
“换地方？我们是老鼠吗？随随便便就换地方？”康瑞城不屑的哼了一声，“如果陆薄言他有本事，他还会使计引我现身？”
沈越川循着声音走到衣帽间门口，疑惑地看着萧芸芸：“你在衣帽间干什么？”
“周奶奶年纪大了，照顾你会有些吃力。找个人帮她，她可以轻松一点儿，这是好事啊。”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“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？”
苏简安十分笃定，就像已经预测到事情的发展一样。
“……我、我会想小五的。”念念说着眼眶又湿了，“爸爸，小五会想我们吗？”
他信心满满地说自己不会输，只是……说说而已。
只要小姑娘开心，她画成什么样都无所谓。他并不要求她长大后要当一名艺术家。
穆司爵拨了拨散落在小家伙额前的头发，闭上眼睛，陷入熟睡。
“呵呵，是啊，纵观我康瑞城这一生，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？我的下场都是败你们所赐！”
萧芸芸摇摇头，声音里的哭腔渐渐掩饰不住了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下文卡在喉咙里，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那一瞬间，他仿佛从许佑宁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