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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…李婶忽然察觉，她似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。
胳膊却被他抓住，“什么意思？”他一把将她转过来，“我给你的答案还不够明确？”
“嗯。”
严妍有点懵：“他是投资方……”
囡囡又摇头，“我们不知道，她没有来。”
她曾经真以为他们会有结果，原来他们的结果是渐渐走向陌路……
彻底了了这件事。
严妍心头微愣，心情从怜悯到好奇。
当天地停止旋转时，程奕鸣着急紧张的脸已映入她的视线。
严妍忽然明白了，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季森卓派来的，更有可能是于思睿的安排。
吴瑞安站在一旁，脸色有些严肃。
直升机“突突突”的飞走，渐渐消失在夜空中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，所以跟来看看。”
“我选你，是因为我还没忘掉我们当年的感情，但并不代表我对她没感情，如果不处理好她的事情，难道你愿意她一直纠缠我？”程奕鸣问。
他没说话，目光已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个遍，最后停在不该停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