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沈越川叫陆薄言:“去一趟书房。”
原来他一直都错了。
“……”
他没注意到许佑宁,大概也忘记许佑宁出去了。
是一个男人。
入冬前际,风中寒意愈浓,萧芸芸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礼服,这样下去,沈越川还没醒,她会先病倒。
沈越川虽然不甘不愿,但陆薄言一般不会拿工作的事情开玩笑,他给萧芸芸打了个电话,小丫头一再保证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,他才挂了电话,拿起文件回办公室。
“越川。”宋季青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进来,“好了吗?”
“这只是一部分原因。”沈越川挑了一下眉,接着说,“最主要的原因,是我觉得如果我拒绝你,你一定会当场咬我。”
“放心!”萧芸芸盘起腿坐到沙发上,双手托着下巴说,“我是医生,我有分寸。”
“……”嗯,确实不太可能。
林知秋被压得喘不过气,后退了一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要偷换概念,我不心虚,不代表你能拿走属于我们的东西!”
萧芸芸低下头:“不奇怪。”
不管怎么样,芸芸父母留下的东西没有落到康瑞城手上,康瑞城接下来,应该会派出许佑宁了。
“你说你会查出真相,但是你一个人,肯定没办法查。”林知夏说,“你会找谁帮忙,你无所不能的表哥表姐夫,还是越川?”
她急得双颊都飞上来两抹红,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