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笑了笑:“他现在在别墅里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呢,你说他来A市干什么?”
“手机删除的照片哪里还能恢复?”苏简安晃了晃手机,洋洋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早就备份了!”
“怎么解释是我自己的事!”许佑宁抓狂,“不要你管,你也管不着,听明白了吗!”
陆薄言的不放心是对的。
谢小蒽瑜伽(86P)0.61g穆司爵这个人,怎么说呢,他就像一个铁打的不坏之身,时时刻刻都是精力充沛的状态,许佑宁从来没想过他会受伤,更无法想象他受重伤的样子。
也许被人说对了,在那个人的心目中,她不过是一把锋利又听话的刀子,不但能用来进攻,更能用来防守。他会珍惜和重用一把好刀,却绝对不会爱上一个工具。
“事情很简单啊。”许佑宁似绝望也似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穆司爵早就怀疑我是卧底了,前几天找借口把我带到岛上,然后派人来我家搜证据。他的手下把我这几年的事情统统告诉我外婆了,我外婆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在去医院的路上走了。”
负罪感有所减轻,许佑宁也稍稍松了口气,换了套衣服下楼:“七哥,我去芳汀花园了。”
不管是什么东西,能砸死穆司爵就是好东西!
昏睡过去的许佑宁,像极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|上,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许佑宁上上下下扫了穆司爵一圈:“我好歹是个女的,帮你洗了一次澡,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?哎,七哥,挨了一枪你就不行了吗?”
“不好吧?”许佑宁一脸抗拒,她一不是公司的员工,二不是穆司爵什么人,这样跟着穆司爵进去很奇怪好吗?
这么痛,却找不到伤口,她只能蜷缩成一粒小虾米躲在被窝里,用力的咬着被子把痛苦的声音咽回去。
“够!”店长毒辣的目光打量了一遍许佑宁,“皮肤底子很好,化淡妆就够了!轮廓的线条很漂亮,露出来一定十分迷人,头发挽起来!”
车内的许佑宁却没有醒来,靠着车门,睡得比刚才更香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“东西放下。”前一天,中午。
陆薄言有些庆幸也有些头疼。陆薄言揉揉她的脸:“你要真是一只猪就好了。”
这次的事情,或许她也应该换一面去思考:她只是一个潜伏在穆司爵身边的卧底,如果穆司爵真的为了救她而交出合同,她反而会为难。许佑宁活了二十几年,有过两次用尽全力的奔跑。
“现在外面不安全。”穆司爵看透了许佑宁的心思一般,冷不防出声,“不要乱跑。”“他来干什么?”
洛小夕欲哭无泪:“苏亦承,你到底真的醉了还是装醉?”打开门,不出所料,是穆司爵。
最后一句,简直就是在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。陆薄言的话历历在耳,他急切的想证明陆薄言是错的,于是调转车头,往市中心的酒吧街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