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生理期疼痛？”医生问，“你女朋友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？”洛小夕松了口气，底气不足的指了指桌上的几道菜：“我做的重口味盐焗鸡，芹菜炒香干……呃，香干沫，最后那个是炒青菜……呐，我每个步骤都是按照网上的菜谱做的，如果味道不好，那也是菜谱作者的错！”

门外，许佑宁目送着阿光和杨叔他们走远后，折身回屋。“你瞒着我离开这件事。”苏亦承的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肃，“小夕，我们是夫妻，要陪着彼此过一辈子。有什么问题，你应该坦白的和我商量，而不是逃到一个看不见我的地方，万一……”他没有说下去。

她怔了怔，听见苏亦承说：“小夕，再叫我一次。”萧芸芸张了张嘴，正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冷不防笑了笑：“是啊，我这辈子顺风顺水，从小辉煌到大，还真没发生过什么丢脸的事，本来想随口扯一两件给你一个心理安慰，不过既然被你看穿了”他无谓的耸耸肩，“就算了。”

“佑宁……佑宁……”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许佑宁骨子里的钝痛缓下去，人也渐渐恢复清醒，她睁开眼睛，回想起康瑞城的到来，还有他带来的无以复加的痛，都像是一场梦。

她说明了身份，负责她外婆案子的警察走过来，为难的对她说：“许小姐，我们勘察了现场，也询问过目击证人，你外婆属于意外身亡，并不能被判定为谋杀。”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，皱着眉：“怎么样你才肯把这段录音删了？”

她不是晕过去了，也没有睡着，她只是又痛又累，没办法睁开眼睛。直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，穆司爵才转身回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