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。”祁雪纯觉得，“幸运”是一只白色狗狗，用珍珠点缀会更加显白。

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，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口头道歉有什么用，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“白队是我的上司，我了解情况帮他破案，没毛病吧。”

司俊风拉上祁雪纯离去。祁雪纯撇嘴，她不走才怪，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，先哄睡了再说。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
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有钱人家的事情，其实她不太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