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也奇怪,陆薄言只是站到她身后而已,苏简安甚至看不见他,但忐忑不安的心脏却真真实实的安定了下来。
“我们在山顶。妈,你要不要……”
苏简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ipad的屏幕,看到那个标题,她的目光立刻就被定格。
而想要保护所爱的人,他要付出许多,也因此,他十分反感游手好闲的人,这些人唯一的技能是花钱。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一群人热情高涨,又都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,洛小夕也不能甩脸色,只是接过他们递来的鸡尾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十八线?二十八线?!靠!!
苏简安刚洗完澡,浴室里还水汽氤氲,暖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下来,四周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微妙旖|旎起来。
这里的物业以安全著称,非住户想进来十分困难,苏亦承也不相信小偷之流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。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所幸,乌篷船排水的哗哗声唤醒了洛小夕。
苏简安好想解释清楚,但是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开口啊?
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。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,整个家都僵得可怕,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,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,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|邦邦的样子了。
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,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,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。
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,放声大哭,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。
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:“小夕,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?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想什么我都知道。”
洛小夕还想再补一脚,化妆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踹开了。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问。
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“所以”苏亦承微微勾起唇角,神色却是阴鸷的,“你最好别犯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,我没有太多耐心。”
“就这样下山吗?”汪杨追上陆薄言,“我们不找了?”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“我一点钟就要上班了。”她只好打官方牌,“还有,你下午再不去公司,陆氏虽然不会倒闭,但是你让员工怎么猜你?”“喂?”她闷声接通电话。
这样一来,洛小夕为什么不接电话就有了很好的解释了“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?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苏简安万分不解,“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