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间,他们跟着女人的车开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入口。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,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,才接起电话。
前不久姚姨丈夫终于良心发现,给了女儿一笔钱用于她结婚。
她将卷宗放回,一不留神卷宗“啪”的掉在了地上。
冷静?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,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,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,”祁雪纯压低声音,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她才不要在意这些。
又说,“你之前也设定的蓝岛是吧?”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除了司家这些长辈都是圣母,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
“我是警察,以你刚才的行为,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,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,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“司俊风,你也这么想吗?”祁父问。
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却打开副驾驶位坐了进来。
有两个原因,第一,她情绪激动到已不适合开车。
“少爷,您回来了,”管家感到疑惑,“爷爷亲自给你打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