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，她依旧安坐地板上，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。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她往他面前挪步，阻断纪露露看过来的视线……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她也不愿示弱，双手动不了，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，然而够不着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
祁雪纯嗤鼻：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
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
两人在小客厅里单独聊天。

他瞒了她那么多事，她再为他守着，不管是守着什么，都是个笑话。

司俊风没回答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
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，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，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
到了门口一看，两人都愣了，程奕鸣的确在，但他身边竟然还站着……司俊风。

很显然，纪露露在莫家的这段时间里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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