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见你的朋友？”程奕鸣挑眉：“准备怎么介绍我？”

程奕鸣站住脚步，像一座小山似的，将她挡在身后。

客气的话语里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。

符媛儿不禁撇嘴，程奕鸣跟于思睿什么关系，他在她面前，像高贵的猫咪低下了头颅。

她心头一软，忍不住说道：“程奕鸣，你碰上什么难事了？是不是媛儿和程子同对杜明做的事，连累了程家？”

她继续抽烟看风景，当做没瞧见，也不想知道本已经离开的人，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。

昨晚她在酒会外听到的那些议论，应该只是宾客们的猜测。

符媛儿上上下下的打量四周，她发现隔壁跑马场的看台后方，有一个全玻璃包围的室内看台。

车上走下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
不说别的，哪怕只是因为面子问题，程奕鸣也会阻拦她。

她去过西餐厅了，餐厅早就打烊，里里外外左右上下没一个人影。

“你拿什么谢我？”

她脑中灵光一闪，“那个外卖也是你点的？”她往桌上看了一眼。

出乎意料，他没有发怒，而是说道：“去洗漱，该睡觉了。”

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她都没发现，自己的笑声里有多少轻蔑和不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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