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 “不要。”苏简安别开脸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 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
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 “谢谢妈。”
“睡着了。”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,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。 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 苏亦承不是没被她这么盯着看过,只是今天她笑得太诡异了,他放下牛排刀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