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他的确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,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,他也庆幸,自己及时清醒了。
“谁跟你心有灵犀!”祁雪纯嗔他一眼,“既然找到我了,说吧,有什么正经事?” 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,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?买走了,你老公买走的,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,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,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
她一晚上没睡好,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,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 祁爸没再说话,但心里是打鼓的。
她慢悠悠走下楼,对他们视而不见,坐下来吃早餐。 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莫小沫摇头:“我不敢这样说,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 祁雪纯终于可以给这个案子写报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