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蹙着的眉舒开,然后她缓缓睁开眼睛,半梦半醒,迷迷蒙蒙的看着陆薄言,似乎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而她,和这个男人在深更半夜独处一室。
跟她一起,他几乎没看屏幕一眼,就是……只是不喜欢跟她一起看的意思咯?
美国,纽约。
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,根本谈不上舒服,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,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,紧紧环着她的腰,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
苏简安只知道唐玉兰最终走出了生活的阴霾,带着陆薄言去美国开始全新的生活。她边照顾陆薄言,也给自己找到了另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。
苏简安想甩开,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:“人都到齐了。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,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,唇角掠过一抹笑意,起身洗漱去了。
点击发送,关机。
不,早在和她一起出席慈善拍卖会,把她按在阳台上强行尝试她的滋味时,他就已经开始失控了。
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
他只好给汪杨打电话,让他30分钟内滚到机场,否则就再也不要回国了。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苏简安睡得着才怪,正咬着被子缩在床上反思呢……(未完待续)
“正好!”闫队长拍拍手招呼众人,“过来边吃边开会!”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陆薄言放下筷子,冷冷一笑:“谁告诉你女人需要哄的?”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声如蚊呐,但神奇的是,她好像真的不怕了。苏简安说了声“谢谢”,电梯门缓缓合上,高速电梯快速地逐层上升。
说完刚才那些旖|旎的画面就又浮上脑海,她的脸慢慢烧红,忍不住又想往被子里躲。陆薄言察觉到她摇摇欲坠,转过身眼明手快的接住她:“简安!”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他吻得并不急,却十分霸道强势,单手勾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仰起头来接受他的索取,她挣扎着要逃离,他就不由分说的箍住她,把她禁锢在怀里,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瓣,发怒的野兽般惩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