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姐，你来陪我吗？”子吟在那边说。

符媛儿这边，采访已经结束了。

程子同面无波澜的看着她，几秒钟之后，她知道自己应该乖乖下车了。

丑态既然已经被他们都看去了，她再掩饰什么也是多余了。

“我和他……”秘书欲言又止，她的模样有些紧张，双手紧紧握在一起，曾经的过往，似乎她不想提。

“我没事，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”她将自己的心事压到最深处，“季森卓现在需要的，是静养。”

……能点头吗？

嗯，如果她知道，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，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
“你做不到是不是，”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讥嘲，“你做不到的事情，为什么让我来做？”

回去的速度出奇的快，下午两点多，他们已经回到了码头。

“A市方圆三百公里内的城市，都没有与程子同相关的消费信息。”对方回答。

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符媛儿想起他说过的，她真出事的话，他会很麻烦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，不知不觉走到窗前。

他当然明白，像程子同这样的人，三言两语，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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