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敛下眸光,她能说出这话,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 就这么一句话!
他这摆明是把这句话记到现在了。 “程子同,我有那么吸引你吗?”脑海里的疑问不自觉的脱口而出。
他随即冷笑一声,“下次不要再说怎么都行了。” “不什么?”他却追问道。
如果他知道的话,他根本不会让她去。 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子卿也愣了一下,“你认识我?” 保姆也没再计较,说了几句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