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”严妍叫住他，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？”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
“他当然不能反驳……”反驳不就是露陷了么……严妍也开始忙活，全方位捯饬自己。
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程奕鸣挑眉，“很好，严小姐跟我想到一块儿了。”

但食物已经到了他们碗里，郝大嫂也不好冒然往回放，一时间不禁举足无措。程奕鸣手指交叉：“严小姐，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诚意。昨天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，倒是很用心，你为什么不拿出当时的用心？”

这时，却听门外“喀”的一声，落锁了！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，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。

话说间，请来的医生到了，她们俩的悄悄话到此结束。符爷爷缓缓睁开眼，他先看到符媛儿，再看到程子同，也不怎么惊讶，只道：“子同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