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局里，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，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“为什么？”

如果她跳入了海里，他还会那样的冷漠无情，弃她于不顾吗？”的空间，连说一句“关心我就直说”的机会也没有……

程申儿嘟囔：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，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，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
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“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，家里还有孩子呢。”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