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“别急，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

“而欧飞确实又不是凶手，所以你又利用欧大和欧老的矛盾，想借欧大转移警方的视线。”

“没有人逼她，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，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！”

蒋奈冷笑：“老姑父，别说我不给你面子，只要蒋文回答我三个问题，我就答应您的安排。”

“祁警官，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江田在电话那头说道。

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

“我觉得……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酒疯。”她板起面孔警告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

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，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，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。

“囡囡……”欧翔太太急忙追去。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

“爸，爸爸……您一定要原谅儿子，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……”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，很快会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