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白唐的意见,她已将脸从后凑到副驾驶位,对着高寒说话:“喂,你怎么样?” 这几天她的确过得很清净。
“哎,冯小姐你别走啊……” 高寒将胳膊扯回来,往杯子倒满白酒。
她一定是被吓到了。 高寒琢磨着将她手上的戒指取下,却见她正好将戴着戒指的手压在了另一只胳膊下。
这种感觉,他控制不住,他也不想控制住。 闻言,徐东烈站了起来,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叮咚!”门铃响过好几下,里面却没有动静。 她和高寒的关系,突然变得太亲密了,让她一时之间有些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