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样对不起她了？他做那事儿的时候还在担心她饿不饿，后来不就问了她一个问题，她就对自己发脾气。穆司野默不作声，那样子似是在生气。

“明天不要我来了？你自己一个人住，不害怕？嗯？”她刚好看上了一款包包，她如果靠自己的工资，需要吃三个月的泡面才能买上。

她轻声应了一句，“好。”穆司野回来之后，他在手机上翻看了一下攻略。

这里的餐厅是会员制的，而且每天有固定的接待人数，来之前必须要预约。谈过十个，想必他在感情上也算有些经验了。

闻言，穆司野面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，他拿过珠宝盒子，打开看了看，里面是成套的碧绿珠子，一颗颗珠子清透水灵。“曾经我以为山很高，所以爬山的时候一直犹豫不决；曾经我以为海很深，所以至今我没有学会游泳；曾经我以为我这样的浪子，终是游荡人间，没有人能让我停住脚步。直到遇到了你，二十八岁的年纪，第一次接触的女人就是你。这么多年我一直想不通，我当初如果不爱你，又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，那么怜惜，那么疼爱你。”

温芊芊吓得一激灵，她看着不远处的沙发上，颜启穿着家居服，头发上似还有水意，他交叠着双腿坐在那里。那日，上司让她准备资料以备开会后，她抱着一撂厚重的资料，进电梯的时候，身形一个不稳，资料便散料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