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药箱里只有一瓶外涂的药可以用,沈越川坐到茶几上,用棉花沾了药水,往萧芸芸的伤口上擦。
他太熟悉苏简安了,熟悉到连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是什么的都一清二楚,半年多不见,苏简安尽管已经当了妈妈,但是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庞太太叫了一声趴在婴儿床边的儿子:“童童?”
她已经被毁过一次了,迟早有一天,她也要让苏简安尝尝那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!
所有人:“……”
陆薄言的心底,有什么正在被点燃……
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麻烦。
陆薄言看穿了沈越川的怒气一样,适逢其时的说:“哪天你当爸爸了,我放你一个月假。”
这些信息交叉在一起,很难让人不多想。
第二天傍晚,天将要黑的时候,许佑宁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贴身运动装,去车库挑了辆低调的小轿车,开往医院。
“轰”的一声,苏简安好不容易降温的脸,又一次炸开两朵高温红晕,她推了推陆薄言,“别闹了!不然……”她盯着陆薄言,欲言又止。
沈越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。
但是很奇怪,和许佑宁在这里住过几次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末了,他看着床上的两小一大,突然觉得,他愿意让这个下午无限的延长。
“……刚从手术室出来。”萧芸芸弱弱的解释道,“一个做完手术的病人情况不乐观,抢救了好几个小时,现在才下班。”
电话那端是一个男人,问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