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总从后座下来，仍有些惊魂未定，“我还以为车子爆炸了，老命不保。”

穆司野皱着眉问道，“具体什么问题？”

他是嫌她挨得太紧了？

“谢谢医生。”符媛儿拿了缴费单走出医生办公室。

程奕鸣的合作方，是于翎飞？

“赌什么？”

符媛儿莞尔：“谢谢你的提醒，但我和医生预约的是五点，我休息一会儿再过去。”

说完他转身离去。

苏简安笑了，“是啊，程总和符小姐的故事，我经常听人说起。”

“可离婚是他提出来的……”

穆司神将信贴在自己的胸口，他紧紧闭上眼睛，脸上露出痛苦的笑容。

程子同找了一个可以坐的角落，让她坐下来，“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
他们根本没讨论过这个话题，她说“没有”是为了敷衍妈妈，但他的沉默，就是表明了内心真实的想法。

“你以为我很想赢于翎飞？”她笑了笑，眼里却没有温度，“这件事我已经跟很久了，是于翎飞突然要进来搅和，我不知道你和于翎飞究竟是什么关系，因为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实话……”

“那你恨不恨我这么快有女朋友？”他接着问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他冷不丁冒出一句，以后要查事找人，都可以跟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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