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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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
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
出了警察局,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,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:“你身上有没有零钱?”
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,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,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。
她回过头,是陆薄言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“那这样呢?又算什么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
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她哭着脸笑了笑,用力的眨了眨眼睛,硬生生的把眼泪逼回去:“就是你欺负我最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