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莉不禁露出了冷笑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，她抱起手臂，看好戏一样的眼神看着威尔斯。唐甜甜的唇动了动，嘴里的话跟着就说出来了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吃什么，你帮我选一道吧。”

一行人来到警局时已经到了深夜。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陆薄言点了点头，看苏简安从他面前经过，伸手拉住了她。“你不难受吗？”萧芸芸轻声问。

威尔斯感觉心头彷佛被什么轻轻撞击上去，唐甜甜看着车从海边开走了，沿着公路一直回到了市中心。她听着窗外的雨声，威尔斯的心底因为她的话而莫名一震。唐甜甜终于见他又不认识的词了，小脸一喜，趁着威尔斯开车的时候急忙给他科普，“你不是想让我当导游吗？攻略，就是助我成功的秘密武器。”

“我真想不通，你为什么心甘情愿为康瑞城卖命。”威尔斯将瓶子放回茶几上，“这么看，你的仇人已经得到了这样东西，并开始在人体上使用了。”

“想不到你这么看重我。”戴安娜语气流露出讽刺。威尔斯面容冷漠，精致的五官浸透着刺骨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