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风你怎么才来，”司妈迎上前，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，跟杜先生有关的……我没地方藏啊，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。”

莫小沫不迟疑的摇头，“我知道她们讨厌我，我已经事事避开……我跟纪露露也没有实质的矛盾。”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这是车轮战啊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，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：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，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，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！”
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，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唯恐别人因愤怒而伤害它。

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，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，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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