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沈越川没有像往常一样，笑着吻去她的眼泪，摸着她的头叫她别哭了。

到公司，沈越川和萧芸芸迎面碰上几位老股东，沈越川出于礼貌向股东介绍萧芸芸：“我女朋友。”

唯独没见过这么脆弱的许佑宁。

看萧芸芸的情绪平静了一点，苏简安点点头，放开她。

逛了整整一个下午，苏简安和洛小夕终于挑到一件她们都喜欢的，尺码也刚好贴合萧芸芸。

“不管我信不信，你都不准乱说！”萧芸芸的双颊生气的鼓起来，态度前所未有的强势，根本是不容商量的语气。

萧芸芸一下子急了，看向宋季青：“宋医生……”

和沈越川打交道这么多年，记者秒懂他的意思，立刻就说：“我明白了。沈先生，请你放心。”

许佑宁的神色暗了暗，说：“他爸爸……是康瑞城。”

沈越川也许以为，只要拒绝她，她就能忘记他。只要送她出国，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。

第三天，苏简安联系了几位沈越川和萧芸芸的朋友，邀请他们周五晚上空出时间来出席一个萧芸芸主办的party，并且请他们向沈越川保密。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“是吗？”萧芸芸微微一笑，“我不信。”

他从来不重复同一句话，也从来不回应任何质疑。

发出去之前，她先让沈越川看了一下，“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。”

“宋医生又让我喝药了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的样子，“今天的药很苦很苦很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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