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猜测他在气什么,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,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,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?
“叩叩!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,祁雪纯催促:“司俊风,走了,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“对,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,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,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,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“你不理我没关系,我理你就行了。“
“你在哪里?”司俊风疑惑。
此刻,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。
但他有助理。
祁雪纯明白了,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她瞧见车上走下的人,不禁一愣。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她看向欧大: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,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,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,而欧大你,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
他不用猜都知道她是为了躲婚礼。
车身又颠了一下,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