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,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,是没法诉说的。 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,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,走出卧室。
“在干什么?”司俊风来到了她身后。 他收起脚步,“你怎么样?”
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,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 孙子越是这样懂事,他越得帮忙才行。
“我没事。”司俊风说着,目光朝这边看来。 祁雪纯甩开他的手,吩咐:“照顾我程申儿,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。”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?”她问。 “那我下次请你。”祁雪纯开始动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