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：“我真的不懂。”

“早上我在电梯里碰到一个小男孩，沈越川居然教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小男孩‘有便宜不占王八蛋’。”萧芸芸满脸愤然，“我确定他是个王八蛋！”

想着，萧芸芸抬起头，擦干了眼泪跟着人流往前走。

接下来的几天里，江烨想了好多名字，但每想出一个，他都觉得还有更好听，寓意也更好的名字，于是推翻重新想。

“哪有！”萧芸芸较真的强调，“他比我还大一岁呢！”

既然这样，他为什么还要给苏简安寄这组照片？

进出这家医院的人，经济实力都不弱，从苏韵锦的装扮来看，护士能断定这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。

“几年买的。”苏亦承说，“那时候简安和薄言还没有结婚，她说喜欢这里的房子，我就买了一幢。”

“……你开心就好。”

“妈，我露小腿好不好看啊？不好看的话……还有长款可以选，要换长款吗？……妈？”

他这样……不太正常。

江烨把另外半只鞋子也穿到苏韵锦脚上，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：“上次你看一本杂志，盯着这双鞋子超过十秒。”

钟略拳头紧握，指节泛白：“爸爸！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
她绝望的意识到，江烨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
苏洪远去年大病了一场，出院后虽然退居苏氏幕后，但调养得似乎不是很好，脸色看起来很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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