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以来苏亦承都有些怪怪的,时冷时热,像一台失常一会制冷一会制暖的空调,冰火两重天,人会生病的好吧? 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苏简安也晕了,任由江少恺搀扶着她出去。 苏简安才不会承认,咬了咬唇:“陆薄言,等你回来,我要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啊什么啊,你也会。”
女人看了眼陆薄言的手机,明显愣怔了一下,随即歉然笑了笑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说完匆忙跑开了。 她换上裙子,拿上车钥匙出门,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,但最后还是作罢了。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 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算是医生,可以帮你包扎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