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东子就差跪下了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暗自策划着的苏亦承,丝毫没有察觉因为洛小夕,到已经他变得患得患失了。
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方正正想把袋子扒了,但下一秒双手就被人捆了起来,他反应过来来人是洛小夕的帮手,正想呼救,洛小夕就脱了他的鞋子把袜子扯出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。
闻言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以后下班了不要再想工作的事情。”
她起身,想了想,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|室。
洛小夕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,根本无力反抗苏简安,只能是被她拖着走:“我们去哪里?”
洛爸爸嫌弃的笑了笑:“不管你要练什么线条,回家别吓到我和你妈就行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亦承不知道该怎么跟洛小夕解释,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承认了,催促道:“你快点给小陈打电话,不然他该回到家了。”
“可是我们再过几天就要开始录制第一期了。”洛小夕有些惋惜,“首播你估计是没办法去现场看了,不过后面的你可以跟你哥要门票,他是这档节目最大的赞助商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不提他我都忘了。不过这么晚了,他应该早就吃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