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说完他大手一挥,示意手下将他们分别带走。
程申儿心头疑惑,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,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?
接着他又说:“这么看来,用投资来吸引美华,是很正确的。”
祁雪纯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低声说。
又说:“我戴着这枚戒指跟着司俊风去参加他的同学聚会,别人都会认为我才是司太太吧。”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,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,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,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“以前这个项目的记录是谁来着,美华吧,左右各推一百斤。”
祁雪纯真心的不以为然,“她们误会我是保姆,我就真的是保姆了?就算是保姆,那又怎么样?”
“这个老婆的确没那姑娘漂亮。”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,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话没说完,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,坐了上去。
“昨晚上你没睡着?”吃早餐的时候,司俊风看了她一眼。
祁雪纯点头,暂时放下这个疑问,随助手离去。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说了一句:“我不想下次还从你家带走我的未婚妻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,缝了十七针,还打了破伤风疫苗。
祁雪纯看向司俊风,她也想知道答案。“莫小沫……”她轻轻推开客房房门,只见里面床铺整齐,莫小沫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“好,”她点头,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女同学愣了,脸色也渐渐发白……
祁雪纯举杯,忽然呵呵呵一笑,又将杯子放下了,“跟你开玩笑呢。”蒋奈诧异,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,“我没想跳湖,只是刚好停在这里。”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,才会出现幻觉。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