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回心神，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，外面已经天黑了。切，还给自己找台阶呢。

“你知道蓝鱼这家公司吗？”她随口问了一句。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
“媛儿，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，”他温柔的声音再度响起，“我不会逼你去做什么，你只要等着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。”“我不该这么想？”
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就算她承认，她应该听他的劝告，但也不代表她表面要认输。

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。“就当是为了季家，我也要争这一次。”他说。

在窗户边坐着的时候，她很容易就静心。不知道为什么，此时此刻，她看着手机上“季妈妈”三个字，心头不由地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