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,是因为和她结婚了,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? 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 苏简安没有拒绝,她也正好想问问刘婶她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。沈越川再怎么知道,也肯定不如整天呆在家的刘婶她们清楚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,却是真的不敢动了。 而他又一次被这个野蛮的生物拒绝了。
“简安,你能不能去?”闫队顾及苏简安受伤的右腿。 他再一用力,不但把洛小夕带上|床,还顺势把她压在了身|下,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,更别提挠他了。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 苏亦承已经忍了一个晚上,突然回过头来盯着洛小夕,像是要用目光看透她一样。
她浑身一僵他知道她了。 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
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 “不信啊?”苏简安扬了扬下巴,“下次唱给你听!”
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 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得逞是因为陆薄言的成全,心情很好的洗脸刷牙,暗暗决定以后都用这招来对付陆薄言。 洛小夕不疑有他,“噢”了声叮嘱道,“快点啊,吃完了我们还要出去呢。”
两人一直忙到下午五点才算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妥善了,闫队进来说:“今天先下班吧。” 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 陆薄言还站在原地,一直在看着她。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那一天,他就让徐伯准备这个房间了,家具改成她喜欢的简约风格,窗帘换成她钟情的米白色,床前铺上她喜欢的草绿色地毯。 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,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?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。
不行,这个时候,她不能出错,一点错都不能出!否则,被淘汰的五个人里一定有她! 洛小夕刚想以牙还牙,苏亦承已经衔住她的唇瓣,汹涌的吻淹没了她,她渐渐失去力气,筋骨都被软化了一样,整个人软在苏亦承怀里。
因此,没过多久她就又变回了以前那个洛小夕,成为了全场的焦点,耀眼得像一个骄傲的女王,唯一不同的是女王不像以前那么奔放了,尽可能的少喝酒。 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
洛小夕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,慌乱之中整个人跌向苏亦承,挫败之下干脆趴在他的腿上,抬起头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 又打了一圈,穆司爵突然说:“有上一场的重播,要不要上去看?”
苏亦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:“把我们的事情公开,你就不用心虚了。” “你泄露方案的事情能怪秦魏吗?”洛爸爸问,“那是你喝醉了自己说出去的!”
“沈越川就是想看你这种反应。”陆薄言在苏简安耳边说,“冷静点,回家我再跟你解释。” 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,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好奇起来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?”
洛小夕正疑惑着,门突然缓缓的退了回来,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。 苏亦承把他的手机扔出来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 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